娥皇,又称娥肓、倪皇、后育、娥盲、娥娙,姓伊祁氏,上古汉族神话传说中帝舜的妻子,部落酋长唐尧伊祁放勋的长女,和妹妹女英同时嫁给了虞舜姚重华,娥皇无子。舜父顽,母嚣,弟劣,曾多次欲置舜于死地,因娥皇、女英的帮助而脱险。后舜帝南巡苍梧而死。二妃千里寻夫,知舜已死,抱竹痛哭,竹上生斑,泪尽而死,因称“潇湘竹”或“湘妃竹”。
娥皇:帝尧的长女,帝舜的妻子。
娥皇与妹妹女英同时嫁给帝舜,但是娥皇无子,女英为帝舜生了一个儿子,取名为商均。公元前2205年,帝舜死于苍梧(今广西东南),娥皇、女英跳下湘江自尽,人称湘君。
战国诗人屈原在《楚辞·九歌》中,对她们的描写是“帝子降兮北渚,目眇眇兮愁予;袅袅兮秋风,洞庭波兮木叶下。”
晋朝张华《博物志·史补》记:“尧之二女,舜之二妃,曰湘夫人,帝崩,二妃啼,以泪挥竹,竹尽斑。”
唐朝李贺《李凭箜篌引》:“湘娥啼竹素女愁,李凭中国弹箜篌。”
娥皇,四千多年前的舜帝二妃(娥皇、女英)中的一个 ,尧见舜德才兼备,为人正直,办事公道,刻苦耐劳,深得人心,便将其首领的位置禅让给舜,并把两个女儿娥皇、女英嫁给舜为妻。娥皇无子,女英生商均。
二女嫁舜,究竟谁为正宫,谁为妃子,尧和夫人争论不休。最后决定了一个办法,据说当时舜王要迁往蒲坂,尧命二女同时由平阳向蒲扳出发,哪个先到哪个为正宫,哪个后到,哪个为偏妃。娥皇、女英听了父王的话,各自准备向蒲坂进发。娥皇是个朴实的姑娘,便跨了一头大马飞奔前进,而女英讲排场,乘车前往,并选由骡子驾车,甚觉气派。可是正值炎夏、牲口浑身淌汗,路过西杨村北,遇—溪水,二女休息片刻,让牲口饮水解渴,以便继续赶路。在行进中,不料女英驾车的母骡,突然要临盆生驹,因此车停了。这时娥皇的乘马已奔驰在遥远的征途,而女英受了骡子生驹的影响,落了个望尘莫及。正宫娘娘的位置为娥皇所夺取,女英气愤之余,斥责骡子今后不准生驹。因此传说骡子不受孕,不生驹,都是女英封下的。
后人将二女牲口饮水的地方,就叫娥英泉, 现襄汾县西杨村附近。
又传说,帝舜执政三十九年以后,曾到长江一带巡视,不幸死在苍梧之野,葬在九嶷山上。两位夫人闻此噩耗,便一起去南方寻找舜王。二女在湘江边上,望着九嶷山痛苦流涕,他们的眼泪,挥洒在们竹子上,竹子便挂上斑斑的泪痕,变成了“斑竹”,“斑竹也称湘妃竹。舜死了,娥皇、女英痛不欲生,便跳入波涛滚滚的湘江,化为湘江女神,人称湘君(娥皇)、湘妃(女英)或湘夫人。
楚人哀之,将洞庭山改名为君山,并在山上为她俩筑墓安葬,造庙祭祀。其实墓也简陋,墓前立有大书“虞帝二妃之墓”的墓碑。墓前有石级,石级下一条用麻石铺砌的甬道,两旁石碑上刻二妃画像和历代诗人的佳作:北面是屈原《离骚》中的《湘君》、《湘夫人》篇,南面则是唐宋乃至近人的咏叹诗词,盛唐之李白、常建、刘禹锡,清代的赵嘏,直至近人鲁迅也有“不知何处吊湘君”之句。墓前一对望柱,高近3米,上面刻舒绍亮题写的一副对联:“君妃二魄芳千古;山竹诸斑泪一人”。湘妃墓周围多斑竹,竹上有斑斑点点,仿若泪滴、据说是二妃投湘水前哭舜帝洒上的泪滴。唐高骈有诗咏“虞帝南巡去不还,二妃幽怨云水间。当时血泪知多少?直到而今竹尚斑。”1961年,毛泽东主席在听取故乡湖南的同志汇报湖南生产建设情况后,兴奋之余,挥笔写下《七律·答友人》的光辉诗篇。开头就借舜和湘夫人的典故、抒发情感:“九嶷山上白云飞,帝子乘风下翠微。斑竹一枝千滴泪,红霞万朵百重衣。”
相传尧舜时代,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,住在九座岩洞里,经常到湘江来戏水玩乐,以致洪水暴涨,庄稼被冲毁,房屋被冲塌,老百姓叫苦不迭,怨声载道。帝舜关心百姓的疾苦,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消息,饭吃不好,觉睡不安,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帮
助百姓除害解难,惩治恶龙。
帝舜有两个妃子——娥皇和女英,是帝尧的两个女儿。她们虽然出身皇家,又身为帝妃,但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,并不贪图享乐,而总是在关心着百姓的疾苦。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家门,也是依依不舍。但是,想到为了给湘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,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。
帝舜走了,娥皇和女英在家等待着他征服恶龙、凯旋的喜讯,日夜为他祈祷,早日胜利归来。可是,一年又一年过去了,燕子来去了几回,花开花落了几度,帝舜依然杳无音信,她们担心了。娥皇说:“莫非他被恶龙所伤,还是病倒他乡?”女英说:“莫非他途中遇险,还是山路遥远迷失方向?”她们二人思前想后,与其呆在家里久久盼不到音讯,见不到归人,还不如前去寻找。于是,娥皇和女英迎着风霜,跋山涉水,到南方湘江去寻找丈夫。
翻了一山又一山,涉了一水又一水,她们终于来到了九嶷山。她们沿着大紫荆河到了山顶,又沿着小紫荆河下来,找遍了九嶷山的每个山村,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条小径。这一天,她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三峰石的地方,这儿,耸立着三块大石头,翠竹围绕,有一座珍珠贝垒成的高大的坟墓。她们感到惊异,便问附近的乡亲:“是谁的坟墓如此壮观美丽?三块大石为何险峻地耸立?”乡亲们含着眼泪告诉她们:“这便是帝舜的坟墓,他老人家从遥远的北方来到这里,帮助我们斩除了九条恶龙,人民过上了安乐的生活,可是他却鞠躬尽瘁,流尽了汗水,淌干了心血,受苦受累病死在这里了。”原来,舜帝病逝之后,湘
江的父老乡亲们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,特地为他修了这座坟墓。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鹤也为之感动了,它们朝朝夕夕地到南海衔来一颗颗灿烂夺目的珍珠,撒在舜帝的坟墓上,便成了这座珍珠坟墓。三块巨石,是舜帝除灭恶龙用的三齿耙插在地上变成的。娥皇和女英得知实情后,难过极了,二人抱头痛哭起来。她们悲痛万分,一直哭了九天九夜,她们把眼睛哭肿了,嗓子哭哑了,眼泪流干了。最后,哭出血泪来,也死在了舜帝的旁边。
娥皇和女英的眼泪,洒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,竹竿上便呈现出点点泪斑,有紫色的,有雪白的,还有血红血红的,这便是“湘妃竹”。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纹,传说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泪印上的;有的竹子上鲜红鲜红的血斑,便是两位妃子眼中流出来的血泪染成的。
陈鼎《竹谱》称“潇湘竹”“泪痕竹”。竿部生黑色斑点,颇为美丽。是我国竹家具的优质用材。《阵物志》:“尧之二女,舜之二妃,曰‘湘夫人’,舜崩,二妃啼,以涕汨挥,竹尽斑。”《群芳谱》:“斑竹即吴地称‘湘妃竹’者”。
聪明美丽的娥皇和女英,是上古时部落酋长帝尧的两个女儿。也称“皇英”。尧帝晚年,想物色一个满意的继承人。他看到舜是个德才超群的大贤人,于是,就把帝位传给了舜,并让娥皇和女英作了舜的妻子。娥皇封为后,女英封为妃。舜不负尧的信任,让禹治洪水,使人民过上了安定的生活,娥皇、女英也鼎力协助舜为百姓做好事。舜帝晚年时,九嶷山一带发生战乱,舜想到那里视察一下实情。舜把这想法告诉娥皇、女英,两位夫人想到舜年老体衰,争着要和舜一块去。舜考虑到山高林密,道路曲折,于是,只带了几个随从,悄悄地离去。娥皇、女英知道舜已走的消息,立即起程。追到扬子江边遇到了大风,一位渔夫把她们送上洞庭山,后来,她俩得知舜帝已死,埋在九嶷山下,便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,把这里的竹子染得泪迹斑斑。后来,她俩投湘水而亡,成了湘水之神。汉刘向《列女传·有虞二妃》云:“有虞二妃,帝尧二女也,长娥皇,次女英。”《山海经》载:“洞庭之中,帝二女居之,是常游于江渊,出入必以飘风暴雨。”晋张华《博物志·史补》云:“舜崩,二妃啼,以涕挥竹,竹尽斑。”今江南有“斑竹”、“湘妃竹”之说,盖出于此也。 娥皇、女英二妃的美丽动人的形象,历来成为吸引诗人、画家的创作题材。我国最伟大的诗人屈原的《九歌》中的《九歌·湘君》 、 《九歌·湘夫人》 ,是最早的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。
尧王访贤从羊獬村(现洪洞县甘亭镇)回平阳后计划让女儿娥皇,女英由伊杜村,迁至羊獬村落户。
二女尊从父王意见,由文武大臣和侍女送行,准备上路,二女不同意坐轿,决定骑马赴羊獬。临行侍者递上新的朝服,整好衣冠,讣划进朝向父王辞行。走到宫门下马,见宫门上挂着两面红旗、—对红灯,旗上写着:“先有无极生太极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。”旗的上角为八卦;乾三、坎三、艮三、震三、巽三、离三、坤三、兑三。二女向旗帜跪拜致敬。良辰吉日到了,舜王的迎亲人马到了羊獬村,按照皋陶的决定,娥皇女英分别坐车骑马,依先后次序上路。不料女英车到仁义村市头,车轮陷入泥坑,送亲人将车抗出辙窝,因泥糊了车辐,当时未发觉车辐折断。走到仁义村北头,车辐掉了,正在请木匠修理时,娥皇骑马赶来,见此情景,问女英为何如此?女英将出事原因告诉姐姐,并请姐姐与舜(重华)先行吧。娥皇心中暗喜,亏了骑马,免此事故。接着对女英说:那么我就先走了,在姚丘等妹妹吧。后人将女英断车辐的仁义村南头,叫成车窝村,北头叫成车辐村了。一个村子两头两个称呼。女英的车修好了,又继续赶路,忽见前方,围着一群人不知看什么,车靠近一看,原来是姐姐,愁容满面坐在一块石头上,低头不语。女英忙下车安慰姐姐,问明情由,始知乘马生了马驹。事已至此,女英让姐姐一同乘车赶路吧。因此后人将王家庄南头称南马驹,北头称北马驹。随从人员牵马跟车行进,老马护马驹又踢又蹦,因马有龙性,后人将小王庄改为龙马村,迄今未变。马走了不多远,仰首嘶鸣,似乎是口渴的样子,一面叫一面阳前蹄刨出一股清水,马便低头畅饮。后人将这股清水,称为“马刨泉”。把村名改为尺井村,即今之赤荆村,村中并修有娥英庙。
舜王向迎接的人们深表谢意,并说:旅途中发生事故,使大家久等了,表示歉意。二姊妹与舜王婚后,遵照在车上的谈话办事,娥皇赴历山劳动种庄稼女英留在家中侍奉双亲。女英生子,名姚商均。当时社会是以物易物,日中为市,商求均匀,互通有无,故起名商均。商均以后到姚头,开设陶窑,生三子,长子姚温。次子姚龙、三子姚能。娥皇、女英的故事传至而今,人们把羊獬当成了二女的娘家,每年三月初三是二女回娘家的日子,四月廿八日是返回婆家万安(姚丘)神立的日子。女英虽小但为正宫娘娘,住娘家则是以长幼为序。羊獬村的人们,要提前一天初二日到神立,去接大姑娥皇,初三正日子,去到万安接二姑女英。二女回娘家后,羊獬人们于初四日请大姑进庙,初五日请二姑进庙,这一天要比初四更热闹,家家吃饺子,全村载歌载舞,鼓乐喧天。另外,羊獬村的妇女,每年五月初五、六月十八、九月初九要提前一天到神立,正日子到万安。而神立和万安的妇女于三月十五、四月初八要到羊獬拜寿,所谓唐虞遗风,流传至今。
娥皇,四千多年前的舜帝二妃(娥皇、女英)中的一个 ,尧见舜德才兼备,为人正直,办事公道,刻苦耐劳,深得人心,便将其首领的位置禅让给舜,并把两个女儿娥皇、女英嫁给舜为妻。娥皇无子,女英生商均。
二女嫁舜,究竟谁为正宫,谁为妃子,尧和夫人争论不休。最后决定了一个办法,据说当时舜王要迁往蒲坂,尧命二女同时由平阳向蒲扳出发,哪个先到哪个为正宫,哪个后到,哪个为偏妃。娥皇、女英听了父王的话,各自准备向蒲坂进发。娥皇是个朴实的姑娘,便跨了一头大马飞奔前进,而女英讲排场,乘车前往,并选由骡子驾车,甚觉气派。可是正值炎夏、牲口浑身淌汗,路过西杨村北,遇—溪水,二女休息片刻,让牲口饮水解渴,以便继续赶路。在行进中,不料女英驾车的母骡,突然要临盆生驹,因此车停了。这时娥皇的乘马已奔驰在遥远的征途,而女英受了骡子生驹的影响,落了个望尘莫及。正宫娘娘的位置为娥皇所夺取,女英气愤之余,斥责骡子今后不准生驹。因此传说骡子不受孕,不生驹,都是女英封下的。
后人将二女牲口饮水的地方,就叫娥英泉, 现襄汾县西杨村附近。
又传说,帝舜执政三十九年以后,曾到长江一带巡视,不幸死在苍梧之野,葬在九嶷山上。两位夫人闻此噩耗,便一起去南方寻找舜王。二女在湘江边上,望着九嶷山痛苦流涕,他们的眼泪,挥洒在们竹子上,竹子便挂上斑斑的泪痕,变成了“斑竹”,“斑竹也称湘妃竹。舜死了,娥皇、女英痛不欲生,便跳入波涛滚滚的湘江,化为湘江女神,人称湘君(娥皇)、湘妃(女英)或湘夫人。
楚人哀之,将洞庭山改名为君山,并在山上为她俩筑墓安葬,造庙祭祀。其实墓也简陋,墓前立有大书“虞帝二妃之墓”的墓碑。墓前有石级,石级下一条用麻石铺砌的甬道,两旁石碑上刻二妃画像和历代诗人的佳作:北面是屈原《离骚》中的《湘君》、《湘夫人》篇,南面则是唐宋乃至近人的咏叹诗词,盛唐之李白、常建、刘禹锡,清代的赵嘏,直至近人鲁迅也有“不知何处吊湘君”之句。墓前一对望柱,高近3米,上面刻舒绍亮题写的一副对联:“君妃二魄芳千古;山竹诸斑泪一人”。湘妃墓周围多斑竹,竹上有斑斑点点,仿若泪滴、据说是二妃投湘水前哭舜帝洒上的泪滴。唐高骈有诗咏“虞帝南巡去不还,二妃幽怨云水间。当时血泪知多少?直到而今竹尚斑。”1961年,毛泽东主席在听取故乡湖南的同志汇报湖南生产建设情况后,兴奋之余,挥笔写下《七律·答友人》的光辉诗篇。开头就借舜和湘夫人的典故、抒发情感:“九嶷山上白云飞,帝子乘风下翠微。斑竹一枝千滴泪,红霞万朵百重衣。”
相传尧舜时代,湖南九嶷山上有九条恶龙,住在九座岩洞里,经常到湘江来戏水玩乐,以致洪水暴涨,庄稼被冲毁,房屋被冲塌,老百姓叫苦不迭,怨声载道。帝舜关心百姓的疾苦,他得知恶龙祸害百姓的消息,饭吃不好,觉睡不安,一心想要到南方去帮
助百姓除害解难,惩治恶龙。
帝舜有两个妃子——娥皇和女英,是帝尧的两个女儿。她们虽然出身皇家,又身为帝妃,但她们深受尧舜的影响和教诲,并不贪图享乐,而总是在关心着百姓的疾苦。她们对舜的这次远离家门,也是依依不舍。但是,想到为了给湘江的百姓解除灾难和痛苦,她们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离愁别绪欢欢喜喜地送舜上路了。
帝舜走了,娥皇和女英在家等待着他征服恶龙、凯旋的喜讯,日夜为他祈祷,早日胜利归来。可是,一年又一年过去了,燕子来去了几回,花开花落了几度,帝舜依然杳无音信,她们担心了。娥皇说:“莫非他被恶龙所伤,还是病倒他乡?”女英说:“莫非他途中遇险,还是山路遥远迷失方向?”她们二人思前想后,与其呆在家里久久盼不到音讯,见不到归人,还不如前去寻找。于是,娥皇和女英迎着风霜,跋山涉水,到南方湘江去寻找丈夫。
翻了一山又一山,涉了一水又一水,她们终于来到了九嶷山。她们沿着大紫荆河到了山顶,又沿着小紫荆河下来,找遍了九嶷山的每个山村,踏遍了九嶷山的每条小径。这一天,她们来到了一个名叫三峰石的地方,这儿,耸立着三块大石头,翠竹围绕,有一座珍珠贝垒成的高大的坟墓。她们感到惊异,便问附近的乡亲:“是谁的坟墓如此壮观美丽?三块大石为何险峻地耸立?”乡亲们含着眼泪告诉她们:“这便是帝舜的坟墓,他老人家从遥远的北方来到这里,帮助我们斩除了九条恶龙,人民过上了安乐的生活,可是他却鞠躬尽瘁,流尽了汗水,淌干了心血,受苦受累病死在这里了。”原来,舜帝病逝之后,湘
江的父老乡亲们为了感激舜帝的厚恩,特地为他修了这座坟墓。九嶷山上的一群仙鹤也为之感动了,它们朝朝夕夕地到南海衔来一颗颗灿烂夺目的珍珠,撒在舜帝的坟墓上,便成了这座珍珠坟墓。三块巨石,是舜帝除灭恶龙用的三齿耙插在地上变成的。娥皇和女英得知实情后,难过极了,二人抱头痛哭起来。她们悲痛万分,一直哭了九天九夜,她们把眼睛哭肿了,嗓子哭哑了,眼泪流干了。最后,哭出血泪来,也死在了舜帝的旁边。
娥皇和女英的眼泪,洒在了九嶷山的竹子山,竹竿上便呈现出点点泪斑,有紫色的,有雪白的,还有血红血红的,这便是“湘妃竹”。竹子上有的像印有指纹,传说是二妃在竹子抹眼泪印上的;有的竹子上鲜红鲜红的血斑,便是两位妃子眼中流出来的血泪染成的。
陈鼎《竹谱》称“潇湘竹”“泪痕竹”。竿部生黑色斑点,颇为美丽。是我国竹家具的优质用材。《阵物志》:“尧之二女,舜之二妃,曰‘湘夫人’,舜崩,二妃啼,以涕汨挥,竹尽斑。”《群芳谱》:“斑竹即吴地称‘湘妃竹’者”。
聪明美丽的娥皇和女英,是上古时部落酋长帝尧的两个女儿。也称“皇英”。尧帝晚年,想物色一个满意的继承人。他看到舜是个德才超群的大贤人,于是,就把帝位传给了舜,并让娥皇和女英作了舜的妻子。娥皇封为后,女英封为妃。舜不负尧的信任,让禹治洪水,使人民过上了安定的生活,娥皇、女英也鼎力协助舜为百姓做好事。舜帝晚年时,九嶷山一带发生战乱,舜想到那里视察一下实情。舜把这想法告诉娥皇、女英,两位夫人想到舜年老体衰,争着要和舜一块去。舜考虑到山高林密,道路曲折,于是,只带了几个随从,悄悄地离去。娥皇、女英知道舜已走的消息,立即起程。追到扬子江边遇到了大风,一位渔夫把她们送上洞庭山,后来,她俩得知舜帝已死,埋在九嶷山下,便天天扶竹向九嶷山方向泣望,把这里的竹子染得泪迹斑斑。后来,她俩投湘水而亡,成了湘水之神。汉刘向《列女传·有虞二妃》云:“有虞二妃,帝尧二女也,长娥皇,次女英。”《山海经》载:“洞庭之中,帝二女居之,是常游于江渊,出入必以飘风暴雨。”晋张华《博物志·史补》云:“舜崩,二妃啼,以涕挥竹,竹尽斑。”今江南有“斑竹”、“湘妃竹”之说,盖出于此也。 娥皇、女英二妃的美丽动人的形象,历来成为吸引诗人、画家的创作题材。我国最伟大的诗人屈原的《九歌》中的《九歌·湘君》 、 《九歌·湘夫人》 ,是最早的歌颂二妃的不朽诗篇。
尧王访贤从羊獬村(现洪洞县甘亭镇)回平阳后计划让女儿娥皇,女英由伊杜村,迁至羊獬村落户。
二女尊从父王意见,由文武大臣和侍女送行,准备上路,二女不同意坐轿,决定骑马赴羊獬。临行侍者递上新的朝服,整好衣冠,讣划进朝向父王辞行。走到宫门下马,见宫门上挂着两面红旗、—对红灯,旗上写着:“先有无极生太极,太极生两仪,两仪生四象,四象生八卦。”旗的上角为八卦;乾三、坎三、艮三、震三、巽三、离三、坤三、兑三。二女向旗帜跪拜致敬。良辰吉日到了,舜王的迎亲人马到了羊獬村,按照皋陶的决定,娥皇女英分别坐车骑马,依先后次序上路。不料女英车到仁义村市头,车轮陷入泥坑,送亲人将车抗出辙窝,因泥糊了车辐,当时未发觉车辐折断。走到仁义村北头,车辐掉了,正在请木匠修理时,娥皇骑马赶来,见此情景,问女英为何如此?女英将出事原因告诉姐姐,并请姐姐与舜(重华)先行吧。娥皇心中暗喜,亏了骑马,免此事故。接着对女英说:那么我就先走了,在姚丘等妹妹吧。后人将女英断车辐的仁义村南头,叫成车窝村,北头叫成车辐村了。一个村子两头两个称呼。女英的车修好了,又继续赶路,忽见前方,围着一群人不知看什么,车靠近一看,原来是姐姐,愁容满面坐在一块石头上,低头不语。女英忙下车安慰姐姐,问明情由,始知乘马生了马驹。事已至此,女英让姐姐一同乘车赶路吧。因此后人将王家庄南头称南马驹,北头称北马驹。随从人员牵马跟车行进,老马护马驹又踢又蹦,因马有龙性,后人将
小王庄改为龙马村,迄今未变。马走了不多远,仰首嘶鸣,似乎是口渴的样子,一面叫一面阳前蹄刨出一股清水,马便低头畅饮。后人将这股清水,称为“马刨泉”。把村名改为尺井村,即今之赤荆村,村中并修有娥英庙。
舜王向迎接的人们深表谢意,并说:旅途中发生事故,使大家久等了,表示歉意。二姊妹与舜王婚后,遵照在车上的谈话办事,娥皇赴历山劳动种庄稼女英留在家中侍奉双亲。女英生子,名姚商均。当时社会是以物易物,日中为市,商求均匀,互通有无,故起名商均。商均以后到姚头,开设陶窑,生三子,长子姚温。次子姚龙、三子姚能。娥皇、女英的故事传至而今,人们把羊獬当成了二女的娘家,每年三月初三是二女回娘家的日子,四月廿八日是返回婆家万安(姚丘)神立的日子。女英虽小但为正宫娘娘,住娘家则是以长幼为序。羊獬村的人们,要提前一天初二日到神立,去接大姑娥皇,初三正日子,去到万安接二姑女英。二女回娘家后,羊獬人们于初四日请大姑进庙,初五日请二姑进庙,这一天要比初四更热闹,家家吃饺子,全村载歌载舞,鼓乐喧天。另外,羊獬村的妇女,每年五月初五、六月十八、九月初九要提前一天到神立,正日子到万安。而神立和万安的妇女于三月十五、四月初八要到羊獬拜寿,所谓唐虞遗风,流传至今。
在河北省涿鹿县保岱舜都古城遗址上,还有一处不能不说的消逝了的人文景观,即二妃坛。
坛,工具书上解释为:古代举行祭祀、誓师等大典用的土筑的高台。二妃坛,必定是古时人们为祭祀二妃筑的高高的土台。
关于二妃坛有两种解说,一说二妃坛是帝舜两个妃子的墓冢,一说是二位贤妃的祭祀处。二妃是否埋葬在此地,还没有找到确切的证据。但是这里东南的山脚下曾有一处名二坟地的耕地,坟不知去向,连村中老人们也说不清坟中埋得是什么人。
帝舜的两个妃子,一名娥皇,一名女英,都是尧的女儿。在尧发现了舜是个几百年才出一个的大圣人以后,准备要把帝位禅让给舜。当时舜三十岁,因为是个天下闻名的大孝子,尧在年老时寻找可以继位的人,他的四岳即四方诸侯之长把舜推荐给尧。尧把两个女儿许配给舜做妻子,一来观察舜在家中的言行,二来帮助舜理家治国。另外,尧还把九个男子,有人说是尧的九个儿子派给舜,监视舜在外的言行。尧派来的儿女在舜身边生活了二十多年,一直跟舜一家人过着质扑、节俭、严谨的平民日子。到舜五十岁上开始辅佐尧管理朝中政事,方圆满地完成了他们的观察使职责。二女升任成二妃,九男升任成九位要员。
关于二妃坛,不少史书文献上有记载。《书·尧典》记载:“舜厘将二女于妫汭(水弯的意思),嫔于虞。”《耆旧传》记载:“舜厘将二女于妫汭之所。”《史记》上记:“舜饬下二女于妫汭,如妇礼。”“舜居妫汭,内行弥谨,二女不敢以贵娇事舜亲戚,甚有妇道。”“舜都居妫水之汭,城内有舜井,城外有二妃坛。”
司马迁写道,尧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与女英赐于舜做妻,(当时是父系社会,有能力的人一夫多妻)一为监视舜的言行,二为帮助舜成长为一个真正的帝王。舜并没有因为二女是尧的女儿,就把她俩供奉起来,让其高高在上。而是对她俩要求很严,命令她俩住在妫水畔自己家中,像普通百姓家的女人那样,无微不至地侍奉自己的父母。二女身负辅佐舜的重任,虽贵为帝女,却一点也不娇气,相反十分地恭顺勤劳,言行谨慎,只在理家而观国,从不以贵而骄人,对舜以及其家人非常恭敬,且克守妇道,从不惹事生非。其余九男也非常忠诚于职守,对舜言听计从。
帝尧渐渐年老时,经多方打听,让四岳推举,从民间找到了以孝闻名天下的虞舜,准备把帝位禅让给舜。但是尧对舜还不十分放心,便先把自己的女儿与儿子赐给舜,要他们长时间观察舜的行为举止,以判断其道德品行,确定舜是否具备心怀天下的帝王胸襟。舜对他们没有一点特殊待遇,反而要求更加严格。舜把二女常年留在家中,让她们精心侍奉失明的父亲鼓叟与愚蠢可笑的后娘,从不让二人外出闲逛游玩。二女严格遵循妇女应守的纲常伦理,恪守本份,谨慎做事。把家治理的井井有条,从不给舜添麻烦,惹是非。为舜解决了所有的后顾之忧。
此时的舜,日日忙着在历山耕田种地,在雷泽(桑干河古称漯水)打渔,在河滨烧制陶器,很少有时间回家。二女在家中郁郁寡欢。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十年,尧越发年老体衰,便让五十岁的舜进宫中代替尧摄政,舜带着一家人离开了妫州妫汭,搬迁到阳城(即山西临汾帝尧宫)。舜居住的初都宝带,又名妫汭、诸沃里的人们舍不得舜,更不想让娥皇与女英走。人们对他们十分怀恋,念念不忘。后来,舜与二妃逝世后,人们在历山上修起舜庙,为二妃建起了一座高耸的祭祀土台,起名二妃坛。
舜摄帝位三十年,居帝位五十年,寿112岁。舜在辅佐尧的三十年里,担任着推行德政、总理百官、到都城四门迎接宾客的众多职务。在在位的五十年里,更是忙着统一法律、尺度、斤两、修定礼法、到四方视察、考核官员政绩,还要四年一巡狩,听取四方诸侯的政务汇报。二妃依然在家中侍奉老人,是舜的得力贤内助。关于二妃,还有一记载,说舜到南方苍梧山一带巡视,一说舜被禹流放到南方苍梧山,最后病逝在苍梧野地里,就埋在那里,称零陵。二妃赶到那里,扶着竹子哭的眼中出血,血滴到竹子上渗了进去,斑斑点点,成了斑竹,即湘妃竹。可见,二妃一直陪着舜到老死。三皇五帝时的人,不论男女都是品德高尚的圣贤,都有伟大的人格魅力,都具有以天下为己任的大境界大胸怀,这与帝王们选择嫔妃以德为先的准旨有很大关系,是帝王们严加管束家人的结果,更与尧舜以德教化天下有直接因缘。
贤淑的二妃是中国传统妇女的优秀典型代表,她俩逝世后,舜都古城的人们为表彰她俩的优秀品质,广扬二人的克守妇道,给她俩建起了一座祭祀土台,纪念二人人性的纯洁与高贵。坛是什么规模形制,早已无法感知,大约是一座层层高上去的土丘,以示二人超越世俗的凌云之志。二妃坛不见了踪影,但是娥皇与女英的名字却万古永垂,二妃坛也写进伟大的志书《史记》里,供后人缅怀忆念。
唐尧虞舜时代是以天下为己任的父系社会,即英雄辈出的时代。他们身边的女人们也都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的巾帼女杰,他们与男人们一起舍小利益顾民族宏图大业,舍一己私欲为天下人富足。仿佛他们生来就是为治理天下的,他们伟大的一生,不凡的岁月,都是被后人敬为神灵与圣贤的缘由。三皇五帝时代的尊卑有序,长幼得教,妇贤夫德,是中华民族优秀传统的源头,是最具风范,最值得忆念的好时光,也是受全世界人类敬仰的本根。
娥皇与女英,两个了不起的女性,与轩辕黄帝的嫔妃嫘祖与嫫母一样,让中华儿女歌赞到如今。娥皇与女英,成就了舜的大业,也完美了自己的人生。她们即是两片绿叶,映衬着舜帝的璀璨,更是两朵鲜艳的红花,渲染着上古先人的辉煌。她们是舜帝生命中两片绚丽的色彩,也是飘扬在帝舜初都妫水河畔的两缕千秋流芳的、缭绕不去的香魂。她们是上古女性的代表,是父系社会男人们的得力助手,她们用生命彩绘了华夏民族,在历史上留下一道缤纷。
在妫水河晶莹玉澈的水波潺潺流动的年代,从夏到秋都有一茬茬青春年少的姑嫂们、少妇们、婶娘们在水畔说说笑笑的洗濯衣物,从她们身上能捕捉到娥皇与女英端庄秀丽的倩影么?她们还保有夫唱妇随、贤淑仁德、敬老扶幼的美好妇道么?是的,她们中有不少温顺贤良的好女人,是她们勤俭持家、支撑着家庭的大梁,教化着儿女走正道;是她们日夜操劳、扶持着丈夫成就家业,赡养老人,光宗耀祖;是她们邻里和睦,扶困济贫,在村庄里营造出一种好风气。二妃距今太远了,今天许多的古城人并不知道这里曾出现过这样两个好女人,她们母仪天下,后人为她们修筑过表彰二位功德的高耸的祭祀土台。如果这座坛一直存留至今,那么就会变成当下那些吃青春饭的、好逸恶劳的少妇们,那些只想霸占老人财产而不赡养老人的恶媳妇们,以及那些经常骂大街的泼妇们的灵魂审判台。如今,教育缺位,道德滑坡,文化萎迷,不少女人们都形像丑陋,言行恶作。她们只爱享受,不想创造;她们只爱打扮,不爱节俭;她们只愿意让男人们养着,却不去体贴爱护男人,更不会教养子孙后代;她们每天议论别人,说长道短,恨人有笑人无,已经没有一点贤妻良母的遗风了。
当然,这座坛要是真能存在,就不会有这种无德无才的女人们了。有了二妃的道德范懿,有二妃坛的照耀光射,女人们会严加管束自己的言行的。所以,几千年来的天灾人祸,造成许多古老遗迹的消失,并不只是消逝了一片名胜风景,更重要的是陨落了上古圣贤们的风范,失却了上古帝妃们的品行啊!
重提二妃坛,就是向往先人们保有的那份高贵的人性,重拾那种纯美的品德,再塑圣男贤女的孝道,回归炎黄尧舜时人人乐其俗,安其居,美其服,路不拾遗,夜不敝户,上下同欲的大同、和谐、宁静、吉祥、富足的人间盛世。重提二妃坛,就是为天下女人们树起一座不朽的精神丰碑。俗话说,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,肯定有一个了不起的女人。一个好女人是一座好学校,从这座学校出来的都是有建树有作为的人。娶一个好女人三辈福,娶一个坏女人三辈害。男人的福是一个的福,女人的福是全家的福。女人是基础,男人是梁柱。尤其是在女人们当家作主的时代,女人往往决定一个家庭的成败与祸福。儿孝母心安,妻贤夫祸少……
男人们,千万要慎重地挑选结婚对象啊!一定要重品行轻容貌,不要捡到碗里就是菜。
女人们,只有具备了嫘祖、嫫母、娥皇、女英们的品性,才有可能营建出和谐的家庭,幸福的人生啊!(作家:杨素梅)
舜是黄帝的八世孙,舜当时是某部落的首领,名声才会被尧所闻。尧为了联合拉拢舜的部落,把两个女儿娥皇、女英嫁给了舜。这可能是中国历史上最早的联姻。遥想当年,舜迎娶二女的时候一定百感交集,蒹葭苍苍,野露茫茫,一丝寒意袭上了年轻的舜的心头:这次联姻吉凶未卜,二女所怀的,不知是怎样恶毒的使命,舜部落的秘密和实力,眼看即将暴露在闺房女红的闲庭信步之中;但是无论二女如何作为,舜又无法处治,毕竟,娥皇、女英是强大的尧的亲生女儿。在联姻的脉脉的温情下面,隐藏着多少阴谋!对于娥皇、女英而言,她们有什么感受呢?帝尧的长子叫做丹朱,而丹朱顽凶,娥皇、女英和另外九个庶出的兄弟,大概早已预料到了丹朱上台后自己的命运。那么,父亲密令刺探的这个叫舜的男人,能够依恃吗?在这个白露为霜的寒冷的早晨,婚媾张扬的大喜之日,娥皇、女英也是心绪复杂,滋味难辨。
婚后的日子应该是简朴而幸福的。舜身材魁梧,而且非常能干,处事公正,甚得部落百姓的爱戴。如果这样的男人不值得爱,还有什么人值得爱呢?就这样,爱情这个神秘的种子,悄悄地发芽了。当舜的父母和弟弟屡次要加害舜的时候,娥皇、女英被爱情激发出了巨大的智慧,指点舜两次逃生。先结婚后恋爱原来也是很幸福的啊。三人同心,其利断金。趁着尧派他的九个庶出的儿子,假借探望娥皇、女英之名实为收集情报的时机,三人和九男结成了统一战线。尧73岁时,传位于丹朱,舜和九个内应发动了政变,囚禁了尧和丹朱,舜顺理成章地登上了帝位。这就是“禅让”的真相。阴谋与爱情,就这样结合了,舜则志得意满,江山美人尽揽。
正史《史记》当然没有这样的记载,读《史记》时苦于该段晦涩难懂,以缩写摘记如下:尧在位七十载,命悉举贵戚及疏远隐匿者践其位,众皆言有矜在民间,曰虞舜。虞舜者,名曰重华,冀州之人也,帝颛顼之子曰穷蝉,自穷蝉至舜七世矣,皆微为庶人。舜年二十以孝闻,三十而帝尧问可用者,四岳咸荐虞舜。尧乃妻之二女以观其德,尧二女不敢以贵娇事舜亲戚,甚有妇德。舜耕历山,历山之人皆让畔;渔雷泽,雷泽之人皆让居。尧善之,乃使舜慎和五典,五典能从;遍入百官,百官时序,诸侯远方宾客皆敬。帝尧老,命舜摄行天子之政,摄政八年而尧崩。尧知子不肖,卒授舜以天下。舜行厚德,远佞人,蛮夷率服,四海之内咸戴帝舜之功。践帝位三十九年,南巡狩,崩于苍梧之野,葬于江南九疑,是为零陵。
《烈女传》:有虞二妃者,帝尧之二女也。长娥皇,次女英。舜父顽母嚚。父号瞽叟,弟曰象,敖游于嫚,舜能谐柔之,承事瞽叟以孝。母憎舜而爱象,舜犹内治,靡有奸意。四岳荐之于尧,尧乃妻以二女以观厥内。二女承事舜于畎亩之中,不以天子之女故而骄盈怠嫚,犹谦谦恭俭,思尽妇道。瞽叟与象谋杀舜。使涂廪,舜归告二女曰:“父母使我涂廪,我其往。”二女曰:“往哉!”舜既治廪,乃捐阶,瞽叟焚廪,舜往飞出。象复与父母谋,使舜浚井。舜乃告二女,二女曰:“俞,往哉!”舜往浚井,格其出入,从掩,舜潜出。时既不能杀舜,瞽叟又速舜饮酒,醉将杀之,舜告二女,二女乃与舜药浴汪,遂往,舜终日饮酒不醉。舜之女弟系怜之,与二嫂谐。父母欲杀舜,舜犹不怨,怒之不已。舜往于田号泣,日呼旻天,呼父母。惟害若兹,思慕不已。不怨其弟,笃厚不怠。既纳于百揆,宾于四门,选于林木,入于大麓,尧试之百方,每事常谋于二女。舜既嗣位,升为天子,娥皇为后,女英为妃。封象于有庳,事瞽叟犹若初焉。天下称二妃聪明贞仁。舜陟方,死于苍梧,号曰重华。二妃死于江湘之间,俗谓之湘君。君子曰:“二妃德纯而行笃。诗云:“不显惟德,百辟其刑之。”此之谓也。
颂曰:元始二妃,帝尧之女,嫔列有虞,承舜于下,以尊事卑,终能劳苦,瞽叟和宁,卒享福祜。